程申儿很累了，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

“将长辈痛打一顿，就是你取得股份的方式吗？”严妍质问。

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房门是敞开的。

“原来是齐茉茉想要这条裙子。”有人小声说道。

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通过她的描述，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

“妍妍，”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上出去吃？”

“谢谢你给我留了三分面子，”祁雪纯哼笑，“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男朋友被人杀了，不找出凶手，我不会考虑个人问题，就算以后找出了凶手，我也不一定会跟人结婚。”

“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听学长提起你好几次，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

她本能的回头，立即有闪光灯灯光划过她的眼睛。

众人既看不起袁子欣，又为她惋惜。

片刻，两个清洁员走出来，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

程申儿愣了愣，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

严妍心头一暖，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

严妍叠抱双臂，走到严妈面前：“妈，您什么时候跟朵朵联系上的？”

“算她还没笨到家，知道找欧老。”司俊风冷冽勾唇，伸臂揽住祁雪纯的腰离开，不再为一个跳梁小丑浪费时间。

程奕鸣不慌不忙，发出警告：“现在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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