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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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祁雪纯问。
“她以前就是警察……”
还好，司俊风没在这里。
“你怎么想？”程奕鸣问，“你想她死？”
但有可能花园的摄像头，会透过走廊的窗户，拍到一些什么。
哎，她真做不来。
“你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吗？”他问。
“结果虽然都一样，”惯常沉默的云楼忽然开口，“但这样走，有点憋屈。”
“很晚了，老板，你这时候过去不觉得很奇怪吗，”许青如提醒她，“再说了，这个人发消息，就是想让你赶去司家，你干嘛中计？”
他满腔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代之以无尽的怜爱。
然而，她翻来翻去，通讯录里找不到高泽的联系方式。而且，她也记不得高泽的号码。
“大……小姐……”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大概九点多。”
想到这里，她觉得夜特别长，心特别累……但这样也好，她可以累得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