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丽继续赔着笑脸,“是这样的,简安,阿姨想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就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聊聊。”说完看了陆薄言一眼。
现在,哪怕陆氏的危机已经解除,因为康瑞城的威胁,苏简安还是不能回到他身边。
“苏总是一个人去的。”秘书说,“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所以应该是私事吧。更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她岂会记不清楚?
“不方便。”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冷硬,“我出去之前,任何人不许进来。”
“哎,陆太太来了!”
是他的推测出了错,还是他漏掉了什么?
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经过警方调查,陆氏被认定为责任方,负全责,包括工人的死伤。
“医生是要他住院的,但”沈越川摊了摊手,“你知道,他不想住院的话,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
陆薄言眯了眯眼,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不肿,也找不到针眼,但这也不正常。
陆薄言往医院调派了保安,保安和媒体几乎是同时赶到的,堪堪把记者们拦在医院门外,陆薄言突破长枪短炮,用最快的步速赶到了病房。
一天的时间很快溜走,转眼已经是下午五点。
把眼睛闭得再紧,也抵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苏简安背对着陆薄言蜷缩在被窝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所有委屈都用哭声宣泄出来。
他没有生病,怎么会突然这样?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穆司爵?那种情况下,哪怕她动手揍穆司爵都无可厚非。
目送着医生离开后,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手伸进被窝里,找到他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