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司妈是把哪一个环节想岔了。有了领头羊，后面的人就没有顾忌了。

他以为，即便颜雪薇失忆了，她的心早晚还是在他这里的。“老实交代，为什么给我们老大投票？”许青如喝问。

司妈坦荡自然，她对祁雪纯的成见不需要掩饰，“什么许小姐的地址？”碰了面。

“章非云，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她继续问。“一个叫程申儿的……”

她有点紧张，悄悄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个小动作在他看来，却是无上的邀请……他即将扯开两人最后的屏障。而穆司神却完全愣住了，现在的他，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是错的。

他不放心，抬步走出办公室去查看。穆司神烦躁的在浴室里踱步，思来想去他也想不通该给颜雪薇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