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穆司爵的神色骤然冷下去,他猛地起身,走过去扼住许佑宁的手腕,强势让她松开了杨珊珊。 道听途说穆司爵带她去旅游就真的信了,怎么不懂得查证一下呢?
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见陆薄言说:“我喜欢这样恐吓人。” “有钟意的姑娘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可是,既然选择了阳奉阴违,他今天又为什么带着田震出现在一号会所,出现在穆司爵面前? “我……”
这个女孩,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她突然平静下来了? 穆司爵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就算许佑宁是卧底,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她家里的老人下手。”
这是许佑宁意料之中的答案,她“哦”了声,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底那股酸涩。 说完,沈越川离开,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只剩下穆司爵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