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一展,并没有被尤歌随口说的色彩而难住,法克尤的笔尖挥舞,一抹红色的弥漫就从画作之上开始了蔓延,就像是血水流出,将黑色的背景渲染了一大片。
“有埋伏?”
“真是意外的存在,这没想到这最先出现的竟然是毫无智慧存在的死物。”
“她打算在这最后的欲念之中,带着无尽的怨孽,摧毁您的存在啊~”
人性的沉寂,物质的变迁,依托于无光壶地的尤歌,也在这似有漫长的存在之中,继续陷入了对于那从毁灭之中搜集来的无的二次掠夺。
“我和你先去。”
尤歌的触手上举起了棺的存在,那是一个同样的在内部汇聚着无数节点的微末存在,就像是虚空之内的杂志一般不引人瞩目。
大角鼠愤恨的内心对于那找不到任何迹象的尤歌充满了冤念!
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看起来尤歌是抓住了巴登,甚至将其彻底的控制在了自己的力量之下,但是那奇妙的旧景气息却从巴登的身上带起了一层层的涟漪,一个虚幻的巴登形象,一个虚幻的保持者完整人类形态的巴登从他刚才的位置上飘散而出。
“荒是不是去了外世界。”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而当这许久未见的、可爱的仆人·拉瓦尔告诉他这是百分百血脉纯净的深潜者之后,他也从这喜爱显露的小孩子身上获得了那从没有感受过的深潜者血脉感!
“这就是时间和命运的感觉?果然是这样...”
没有任何怀疑,这位的存在完全降临在了这里,巨大的有鳞手臂在眼珠的凝视和挥舞之中一把抓向了王都的虚无之中。
化身有些难以相信,此刻他们和尤歌的联系也似乎出现了隔阂,在一片的空白黑暗之中,好像尤歌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且每一次的排泄,也都是等同于彻底毁害这残余的信息,一种有意的错乱排泄,让别人完全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疑这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