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怎么办？”符媛儿问。她没有想要睡觉，只是想要躲开令月的问题而已。

……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季森卓微愣：“你都知道了。”

符媛儿也不想等他回答，自顾说道：“程奕鸣，我实话跟你说，你任由慕容珏折磨严妍，已经把严妍对你仅有的好感消磨殆尽。你现在在她眼里，只能算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不管你怎么做，你们俩都已经完了。”伴随着清晨的鸟叫声，一个细柔的女声也开始在他耳边嗡嗡响。

“子吟的事你不要管。”他说。“大叔，你……你该不会是想伤害雪薇吧？”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每遭受一次鄙视和轻蔑，他的心里对程家的仇恨便多了一分。穆司神对身边的颜雪薇问道，“喜欢吗？”

他盯着她，盯得她有点心虚，仿佛他的目光已经洞悉她的心事。“我去关门。”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极大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