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忙忙低头：“城哥，对不起！”
“没什么，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沈越川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把今天的报纸给我。”
“唔。”萧芸芸触电般缩回手，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那……动嘴？”
对苏韵锦而言，一个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一个是她怀有愧疚的儿子，如今这两个人滋生出感情，还要承受大众的批判，最心痛的应该是她。
验证后，经理刷卡查询，把查到的地址写在一张便签上递给萧芸芸：“前天晚上十点整，你的账户在这个支行的ATM上无卡存进了八千块。我们这里无法确认是不是你本人操作的，你需要去地址上的分行。”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会发生。
萧芸芸忍不住冷笑：“特意通知沈越川你在我车上，是怕我对你做什么？你高估自己了，你还不能让我失去理智。”
许佑宁果断掀开被子坐起来，没看见穆司爵，倒是嗅到了身上的药味，正琢磨着怎么回事，敲门声就响起来。
沈越川没再说什么，去洗了个澡，早餐也刚好送过来。
院长不说话，默认他选择牺牲萧芸芸。
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伸出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
应该又是加班吧。
“留意林知夏。”
萧芸芸略失望沈越川这么一否认，等于否认了他和林知夏的恋情是假的。
这么想着，许佑宁苍白的唇角浮出一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