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叫出“陆薄言”三个字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反应了。
“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他放下牛排刀:“我脸上有东西?”
“他在这里的地位,就好比当初你在金三角的时候。”东子说,“这个人白手起家,只用了十年就一手打造了自己的王国,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哥,你看……”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陆薄言是在小心翼翼的品尝。
除了苏亦承,这世上还有人连她受了小伤都很在意。
陆薄言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先骗了你。简安,原谅我。”
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
“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你的妻子,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
“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等她长大了,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偶尔提起你,她的眼睛会发亮。所有有关你的报道,她一篇都不会错过。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她就跟着我去球场,可不巧,那天你没有去,我逗了她两句,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
更何况,他几乎可以猜到这个匿名爆料的人是谁。
苏简安仔细一想,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要找到苏简安。否则,恐怕他也走不出这座山。
“陆薄言,”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
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见她一直在走神,叫了她一声:“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