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程臻蕊推我下海的。”她说。 符媛儿被人放进车子的副驾驶位坐好。
好在他怕吵,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这会儿方便他假装不在。 “严叔,这是你女儿?”忽然,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
“因为他手里有南区的地皮,”程子同回答,“现在有价值的地皮不多了,他手里那块绝对是王牌。” 她一个用力,推开他的肩头,拖着伤脚逃也似的离去。
第二天醒来,严妍的身体是预想中的酸痛,但最酸的不是背,而是腿…… 她走到阳台边上,看着他打电话。
于是她得到了女人的项链,还在胳膊上同一个位置,画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痣。 他打开水龙头洗澡,热气再次蒸腾而起,隐隐约约间,一阵香味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