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脸红透,红肿的唇瓣依然柔软饱满,像熟透的水蜜桃写着满满一个甜字。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些短暂的痛,就足以铭刻一辈子了。
大红色的床品,浅红色描金的窗帘,酒红色的两件睡袍,挂在红色的衣架上。 “够了!”冯璐璐冷下脸来,喝了她一声。
空闲的时候,她会将这些想起来的东西串一串,就像串珠子似的。 “芸芸,发生什么事了?”冯璐璐立即感觉到不对劲。
“我们陪你练习啊。”相宜好脾气的说道。 “两个月前呢,明明有半个月的假期,你又突然接了一个广告。”
“我……徐东烈说不喜欢我,我才知道你的存在。” 冯璐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