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贴近她的耳朵:“你再不起来,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唔,你这是担心我吗?”
陆薄言不置可否,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慢慢试,我们有很多时间。”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唐玉兰笑着把牌推下去:“和了!”
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
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问:“来警察局之前,你在干什么?”
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
苏简安笑了笑:“你们该回家了。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女士用品区比男士用品区要大得多,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色彩丰富华丽,苏简安仔细的挑选比对,微微侧低着头,有点茫然又很认真的样子看起来迷人极了。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很失望啊?”沈越川笑了笑,“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让我在这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