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反应过来，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朱莉一听也愣了，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吧！
好吧，符媛儿承认自己不敢试。
“没想到……你钢琴弹得那么好……”在包厢里坐下，她的脸颊还红着呢，赶紧找点话来说。
他搂着子吟上车离去。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这时，程子同转身离去。
说完，她快步跑开了。
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符媛儿再度提起，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
他闭目眼神了约莫一分钟吧，又坐直身体，目光落在朱莉送进来的那两杯“此生难忘”上面。
符媛儿也转过头去，不想理他。
翎飞……叫得多么亲昵，她举了个例子，他马上就为于翎飞开脱。
“我今天还不走。”然而，程子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她跑出了他的公寓，他也没有追上来。
“程总，程总……”瞧瞧，这还走神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