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老大亲自做龙虾的份上,我也得放啊,”许青如自嘲一笑,“我治愈失恋的时间是不是也挺长的?”
“放心,他们都听我的,”路医生接着问:“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他已经上班去了。”
“还有,他给了我这个。”祁雪纯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卡,黑色的镶了金边。
一旁的服务员说出,刚才看到一个男人进去这个房间,他说和房间里的女主人是夫妻。
许青如拿了她的手机,对着房子的某些角落咔咔拍了几张。
总之一句话,论身手,她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眼里闪着泪光。
她听他走路时的气息,虽然很稳但显然功力不深。
“穆先生,屋内有血迹。”
护士说完就离开了。
“我的药不是挺好吗,吃了就睡,你也不头疼了。”他一边嘀咕,一边让她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谢谢。”祁雪纯抹去眼泪,“姐姐不疼。”
“没胃口也得多吃,”祁雪纯催促,“万一能出去了,你不靠自己走,指望谁能背你出去?”
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
“你没来过这里?”傅延面露诧异,“这里是A市富人区里有名的高档饭店,来这里享受服务是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