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薄言脱下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搂得苏简安更紧了,“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苏简安脑袋一懵,眉心上就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
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彻底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我,我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 苏简安觉得郁闷,明明是她审问苏亦承的,可现在……角色怎么反转了?
“啊?”苏简安不明所以。 苏简安懵了,她只是不想麻烦陆薄言,怎么绕成她犯了大错耽误了洛小夕?
不过生气是应该的,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 被她这样夸了,至少要说声谢谢吧?可陆薄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她是地缝里冒出的不明生物一样。
“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问:“怎么了?我今天有哪里不对?”
“唔……唔……”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试着活动了一下,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这礼服居然是陆薄言帮她穿上的欸。
她拿了一支国窖,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 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
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司机问她:“陆太太,你想去哪里?” “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你忙的话先回去吧,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未完待续)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 这回苏简安清醒了,被吓醒的。
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 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
陆薄言往面包上涂了一勺果酱递给唐玉兰,瞥了苏简安一眼:“你睡得跟猪一样。” 某些时候,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被拆穿后,只能叫对方闭嘴。
苏简安撇撇嘴,转身:“想做你也做不了!”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洛小夕明白了,她也不是会冲进去找苏亦承的人,只是冷笑了一声:“打扰了。” 其他人都努力假装吃东西或正常聊天,唯独穆司爵被陆薄言这好说话的样子震惊到了。
徐伯一脸为难:“不是,今天中午……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 记者提问苏简安,你觉得你和若曦谁穿得更漂亮一点呢?
陆薄言回过身,目光深沉不明,苏简安囧了囧:“你不要瞎想,我……裙子的拉链好像卡住了。” “……干嘛要上升到道德高度?”苏简安更郁闷了,“明天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
陆薄言一把拉住苏简安的手,牵着她下楼,苏简安怕唐玉兰听到什么,自然是不出声了,听话地跟在陆薄言身后,看在唐玉兰眼里她就成了乖巧小媳妇的模样,唐玉兰简直眉开眼笑。 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
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像一个贪婪的猛兽,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 他问:“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