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从容的裹住苏简安,问:“腿有没有受伤?”
“少夫人,”他小心翼翼的问,“谁惹你生气了?让少爷替你出气!”
她忍不住笑起来,推了推陆薄言:“痒……对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但他绝对不会用。
那天妈妈带着她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带了新买的相机去,于是在花园里和唐玉兰玩起了拍摄,被拍的当然是她和陆薄言。
苏亦承这反应,绝对不对劲!
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她支吾了半晌,最终半虚半实的说:“和朋友去庆祝了……”
她也是不喜欢繁杂的人,但房间里至少会有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现在看来,陆薄言这个人真真是无趣到了极点,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成年后的房间都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拎着包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多少是有些忐忑的,害怕康瑞城又等在外面。
苏简安意外过后,感叹了一句:“我哥动作真快。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去一趟日本?”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也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说着她惊奇的“咦”了一声:“你在泰晤士河旁边?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
Candy无语,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
直到周一的早上,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
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